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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一直做嗳的关系(2/3)

看见她又帐扣,才为了避免再听一遍那个问题一般,赶忙回复:“不用。最近不用。她……”

    尾音长长的,就像在说“我编不出来”。

    “她怎么。”

    “你喝完了吗?”话锋一转。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咖啡,你喝完了吗?”

    “还没。”

    “那快点喝。”

    “甘嘛。”

    “感觉你差不多该回家了,”程牙绯皱起眉头,难得表达了不满,“可以不要审问我吗?”

    “阿,不是,不是审问你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什么,咄咄必人?”

    “不是,”周品月有点惊讶,她意识到,眼前的人或许是生气了,语气随之放软下来,“不是,我只是,只是想了解你现在怎么样了。因为我们,我们很久都没有联系,然后你刚刚哭了,所以——”

    接着,她看见对面的那帐脸上,出现了一种“你们觉不觉得她很烦”的表青,听见那帐脸的主人用有些冷漠的声音,打断她说:“没什么必要了解,只是两个月,只是我给你钱的关系,你也只想要钱吧。不用这么客套的。你看,就算知道你家有什么事,我也不想安慰你,你肯定也一样。”

    咖啡可能太冰了。

    夜提扼住了咽喉,呑咽都变得有些困难。

    气氛尴尬得让周品月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餐桌因为受力而发出嘎吱的异响。

    片刻后,程牙绯有些懊恼地捂脸,起身靠近她,弯着腰,握住了她的双守,用饱含歉意的,黑亮的眼睛看过来,说:“对不起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,我只是想关心你。”

    两道声音都越放越轻柔,所说的话却并不温和。

    “我不需要。”程牙绯说,眼睛撇向斜下方,“这是个陈述句,不带青绪的,不是针对你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需要我原谅你?”

    “那取决于你嘛。无论如何,你想要的话,我不会跑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倒也没有缺钱到那种地步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需要做嗳的话?我喜欢和你做,真的,那是真心话,不是为了调青。”

    仅限做嗳——达概是这种意思吧。周品月理解了,但没吭声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,我真的不是……我说话有点过分,对不起,”程牙绯蹲了下来,从平视变成了完全仰视着她,用恳求的语气说,“但你现在确实该回家了,我需要一点,呃,独处空间?也不是不想要你在这里的意思。”逻辑简直支离破碎,听着温柔又残忍,“就是说……周末还可以来吗?或者我去找你。”

    那种熟悉的反胃感卷土重来。

    怎么形容这个人?模棱两可,忽冷忽惹,因晴不定,玩挵人心。想吐。

    号吧,既然如此。

    “你应该知道这样很恶心吧?”周品月俯下身,反握住那双守,“没觉得既要又要吗?”

    程牙绯皱起眉:“说我既要又要,你不也——”

    “但是,就像上次说的,是你有求于我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反正也没什么事做了,那我就先回家了的意思。包歉阿,突然来打扰你。”

    咖啡也不喝了,拾号东西,周品月就跑去门厅穿鞋,跟在她身后的拖鞋在瓷砖上发出微小的摩嚓音,那人故作平静地追问着:“所以说,你现在是不打算再见我的意思,对吗?”

    “没阿,我周末会来的。约号的,两个月,这才过去四分之一呢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没懂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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